今日遇上,姑父真是憔悴了很多,儿子忍不住问了几句,才知道哎。”
镇南王平日里和这个姐夫还是挺谈的来了,此刻听萧奕这么一说,不禁有些担心起来,问道:“你姑父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姑父这些年独自住在骆越城,与姑母分隔两地,实着不容易,衣食住行都没人照顾。偏偏他整日忙于公务,也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两年前的冬天偶感风寒,昏倒在路边,幸得一位姑娘相救,为他请医问药,这才化险为夷。”说着,萧奕不禁又是一声后怕的叹息,“只是那姑娘还不等姑父道谢,便翩然离去,让姑父想报恩都没得报。”说到这里,萧奕故意停顿了一下,问道,“父王,您说这是不是一个施恩不求报的奇女子?”
镇南王沉吟着点点头,赞同道:“确是一位奇女子啊。”
“后来姑父一次和同僚去百花楼应酬的时候,又遇上了这位姑娘,原来她便是百花楼的清倌人。姑父一问之下才知道,她父母早逝,叔叔婶婶心狠,不愿照顾孤女,就把她给卖了。姑父不忍恩人流落在这种地方受苦,便把人赎了回来,置了一个宅子给她安顿,算是报了恩。那姑娘倒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从那之后,时不时地替姑父做做衣裳,烧些小菜,嘘寒问暖,一来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