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搬空了,只是简单地在地上铺上了一张张草席作为地铺。
虽然军医已经把厅堂中的那些槅扇统统打开,通风透气,可是一进厅,还是能闻到其中弥漫的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呕吐味、腥臭味,还有几个士兵对着盆子不时发出作呕声,四处可以看到黄白的呕吐物……
这一幕普通人光是看着、听着恐怕就要大惊失色地夺门而出。
但萧奕、官语白不是普通人,两人虽年纪轻轻,但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战场上再恶心恐怖的画面没有见过,又有什么能让他们轻易动容。林净尘行医多年,类似眼前这种场景更是司空见惯了,甚至于提着药箱的韩绮霞都是面色如常,引来两个军医惊讶的眼神,不由多看了这位姑娘一眼。
林净尘毫不迟疑地走向一个正在呕吐不已的士兵,并吩咐韩绮霞备针。他的动作极为熟练,搭脉、扎针,弹指间,那个连黄疸水都快吐出来的士兵就止了吐,一个军医赶忙扶那士兵躺下。
而林净尘还在继续,又连连给五六个士兵扎针止吐,几个请来打下手的婆子赶忙帮着他们简单清理了一下。
待林净尘给那些上吐下泻的士兵先稳定了病情,然后又陆续给了十来名士兵探脉后,便与萧奕、官语白去了外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