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笑。
景千总一眨不眨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孙馨逸,眼睛几乎要瞪凸了出来。他真想扒开孙馨逸的皮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一个才两岁的幼儿,就算是与她无亲无故,普通人怕也是不忍下手要其性命,可是孙馨逸居然连自己的亲侄儿也可以下手!
孙家满门英烈,怎么就会被她这么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偏偏还不能简单地杀了她一了百了……不过,人总得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世子爷……唔!”孙馨逸还想说什么,但是立刻就被一个牢头捂住了嘴巴,强硬地带下去了。李守备和景千总也告退了。
小小的戒律房中又静了下来,只剩下萧奕、南宫玥和那个之前给他们领路的牢头。
那牢头有些不安,几乎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直到萧奕转头对南宫玥道:“阿玥,我们走吧。”牢头才暗暗地松了口气,殷勤地在前面引路。
死牢中光线晦暗不明,空气更是潮湿污浊,弥漫着一种绝望压抑的气息,让人的心情也不由得变得沉郁起来。
推开牢门的那一刻,便是眼前一亮,外头仍是阳光普照,微微的寒风带着冬日略显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阳光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