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起来。
    这就当作他胆敢以文毓来利用自己的一点点利息吧!
    哎!皇帝的几个皇子,也就小五能担得起大事,若是这江山落到其他几人的里,她真不敢想象,会弄成什么样子。
    咏阳长长地叹了口气,她活到这把年纪,经历过最低谷、也经历过最风光的时刻,照道理说,该什么都看透了。可是此刻,她却不得不为大裕的未来感到担忧……
    正如咏阳所料的,此刻的顺郡王韩凌观确实已经乱了方寸,烦躁地在书房里来回走动。
    尽管他打听不到咏阳姑祖母在书房里与父皇谈了什么,可这次行动的失败却是无庸置疑的。
    不知道咏阳姑祖母有没有发现礼景卫与此事有关,亦或是会不会查到其中有自己的笔……
    不,这件事他安排的很妥当,那一带本就有过盗匪横行之事,不过是傅府运气不好,恰好遇上罢了,不会被发现的。
    韩凌观不住地这么安慰着自己,直到……
    “王爷,管先生求见。”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书房里的韩凌观惊了一下,他定了定神,走到书案后坐下,才道:“请管先生进来。”
    幕僚管路遥进了书房,见礼后,坐在了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