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显然都是来者不善。
果然,下一瞬,就见为首的一个虬髯胡策马上前一步,大声吆喝道:“此……”
他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一个清脆的女音接口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说着,傅云雁已经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转头对南宫昕道:“阿昕,我每次看戏,都觉得这几句有趣极了,早就想试一试了。”
傅云雁从腰间抽出了她的长鞭,长长的鞭尾骤然往地上一甩,“啪”的一声,锐气四射。
南宫昕亦是面色一凝,扬声道:“大家都小心,保护好母亲!”
后方的众护卫应和了一声,朝最前面的黑漆平顶马车靠拢。
见傅云雁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虬髯胡的面色难看极了,嘴里露出不屑的冷笑:“你们以为你们逃得了吗?”
话语间,车队的后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这狭窄的山谷中,马蹄声仿佛是在耳边回荡。
后方的一个护卫紧张地大叫起来:“姑爷,后面又来了近一百名匪徒。”
这前后的匪徒加起来至少有一百五十名,而车队里的护卫统共也才三十余人,谁优谁劣,一目了然。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