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过去。
几十丈外,一个着紫色衣袍的青年和一个身穿同色骑装的少夫人正并肩朝猎台的方向走来,一个形容昳丽,一个秀丽温雅,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青年更不时调整自己的步伐,小夫妻俩一看就是鹣鲽情深。
“小鹤子。”萧奕懒洋洋地与傅云鹤打了招呼,然后三人就一起走到了猎台下,先给镇南王行了礼。
之后,其他人又纷纷给萧奕见礼,猎台四周好一阵语笑喧阗声。
接下来的一盏茶时间里,各府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地来了,旭日缓缓升高,照耀着下方郁郁葱葱的山林,四周一片鸟语花香,空气清新,让众人一扫昨日的疲惫。
直到过了辰时,睡眼惺忪的萧栾才带着小厮姗姗来迟。他身后的小厮看到众人已经到了七七八八,心里苦啊,他足足叫了二公子半个时辰,二公子才磨磨蹭蹭地起身。
“给父王请安。”萧栾漫不经心地给镇南王行了礼,镇南王眉宇紧锁,只觉得他的儿子一个两个都不让他省心,他很想训萧栾几句,但又想着此刻各府的人都在,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只能勉强按捺。
萧栾当然感觉到镇南王的怒意,却是不以为意,反正父王十天有九天在生气,一会儿气这,一会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