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已,也不知道是在气梅姨娘,还是在气萧奕。
此刻,他对马车上的梅姨娘再也没有半点怜惜,甚至于梅姨娘对他而言,代表的是耻辱,而且这个耻辱还暴露在了官语白和王府的众护卫跟前。
镇南王羞辱地握了握拳,声调略显僵硬地对官语白道:“侯爷,家门不幸,真是让你见笑了。”
官语白的嘴角带着一抹清浅的笑,如那夜空中银色的月光一般,温润柔和。
“王爷,人心难测。王爷一片赤诚坦荡之心对人,可是古语有云:‘防君子不防小人’。小人为达目的不择段,实在是防不胜防。”官语白温和地开解镇南王,语气亲切得如同一个晚辈,“况且,王爷并非是大夫……”
是啊,自己又不是大夫!镇南王觉得这安逸侯实在是深得他心,每一句话都说在自己心坎上,他顿时心中觉得舒坦多了。
冷静些许后,镇南王锐眼一眯,想到了什么。自己不是大夫,但是王府中有大夫啊!梅姨娘的喜脉分明就是王府里的许良医诊出来的,如今,梅姨娘腹中空空,那许良医又是怎么诊的脉!
想着,镇南王的身上释放出一股阴沉的气息,冷声吩咐道:“来人,给本王立刻把许良医押来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