膺地盯着木台上的萧奕,表情和眼神中透出了浓浓的杀意与恨意。
“萧奕,领死吧!”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那些民众好像被蛊惑一样如潮水般再次冲向木台,气势汹汹。
萧奕似笑非笑,随意地一扬右臂做了一个手势,便听“咻咻”的破空声再次响起,数不清的箭矢如暴雨般袭来,不过是弹指的功夫,就在萧奕跟前的木台边缘射下一排排羽箭,密密麻麻,看得人不寒而栗,这若是刺在人身上,怕是要刺成一个刺猬了。
那些原本气势如虹的百姓又驻足,退了半步,仿佛被瞬间冻结似的。
而那些躲在最后方随大流的南凉人已经胆怯得心生退意,有人想要趁乱逃跑,却被幽骑营的将士拦住了去路。
那冒着寒光的刀锋仿佛在发出无声的威吓——
既然来了,哪有想走就走的道‘理!
萧奕轻哼一声,气定神闲地环视四周,继续用南凉话说道,“本世子倒要看看灾难会不会来!”
四周静若寒蝉。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哪怕在场的南凉人远比幽骑营要多上十数倍,在萧奕嚣张的镇压下,此刻也是锐气顿减,他们有些不知所措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