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静默,只有那一下又一下的杖责声和报数声。
“四十六。”
“四十七。”
“四十八。”
“……”
当士兵数到“五十”时,萧奕抬做了个势,两个行刑的士兵立刻收。
此时,孟仪良已经喊得嗓子都嘶哑了,几乎要发不出声音,背后的鲜血和汗液混合在一起,火辣辣地生疼,他已经觉得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只留下了疼痛感,呼吸更是微弱,进气少,出气多。
见行刑的士兵停,孟仪良和那年轻校尉的眼中都闪现一丝希望的火花,都是心道:难道说世子爷只是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萧奕往前走了几步,俯视着眼神游移不定的孟仪良,嘴角勾出一个弧度,说道:“三年多前的一场秋猎,在神龙山脚下的猎宫一带,曾有马瘟爆发,那马瘟由病马传染给人,再由人之间相互传染,由此疫症急速蔓延,几乎比天花还要可怕,但凡染病者就是一条死路,数百人为此丧命,若非当时及时发现了对症的药物又抓出了隐藏幕后的罪魁祸首,疫情可能已经彻底失去控制,尸横遍野,十室九空!”
孟仪良心中一沉,隐隐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世子爷总不会无缘无故跟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