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白的认可,谁也不可轻易跨入这道门。
    官语白淡淡地一笑,起身道:“且当去透透气。”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出日曜殿,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去。
    原本在屋檐上的小四一看到官语白出来了,立刻从上面一跃而下,轻盈地跟在了官语白的身后,如同他的影子一般。
    出了日曜殿,就听孟仪良的惨叫声更为清晰尖锐,他应该是看到了萧奕,又大叫了起来:“世子……爷……啊!”语不成句。
    很快就被一声声响亮的报数声压了过去:
    “十七!”
    “十八!”
    “……”
    旭阳门就正对着日曜殿,两者之间不过也就百来丈远,萧奕和官语白一眼就可以看到数十名南疆军将领正聚集在旭阳门外,从参将到百户,一个个的脸上都是义愤填膺,他们交头接耳,一会儿看向正在受刑的孟仪良,一会儿目光又转向萧奕和官语白。
    一个四十来岁、留着小胡子的参将上前一步,对着萧奕抱拳行礼,振振有词地朗声道:“世子爷,末将等听闻世子爷为着病马一事命人将孟老将军拿下,可是末将等以为此事与孟老将军并无干系,那三千军马乃是安逸侯所择,世子爷就算是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