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杀到,又风风火火地押着人离去了,所经之处,自然是引来不少酒客和路人好奇的目光……
着常服的孟仪良和赫拉古父子在一群身着盔甲的南疆军士兵之中显得分外醒目,孟仪良只觉得四周那些带着探究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暗暗地心道:他绝对不会忘记这个奇耻大辱!
一炷香后,孟仪良就被李得广带到了日曜殿中,而萧奕和官语白仍旧坐在窗边说话。
这一路行来,孟仪良已经平复了混乱的心情,也想了萧奕传唤他以及拿下赫拉古父子俩的原因,但是心中始终有些没底,直到此刻看到了官语白,才算是心中略略地有数了:一定是这安逸侯在世子爷面前说了什么,试图陷害自己。
想着,孟仪良的心安定了不少。
“末将见过世子爷、侯爷。”孟仪良恭敬地对着萧奕和官语白行了军礼,道,“不知世子爷招末将前来有何要事?”
萧奕淡淡地瞥了孟仪良一眼,也懒得同他废话,不客气地直呼其名:“孟仪良,本世子没时间跟你兜圈子,只问你一个问题,德勒马场送来的那三千匹马是谁动的脚,是你,还是古那家?又或是另有其人?”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