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高嗓门道:“岂有此理!利成恩他凭什么休弃二妹妹?二妹妹既没有犯七出,他们利家在休妻前也不曾知会过我们,这休书理应无效才是。”
更何况,要是南宫家真的被论罪,南宫琰作为出嫁女是可以免于一难的。
屋子里静了一瞬,南宫穆和林氏交换了一个眼神,眼神都有些凝重。他们当然不屑利府的行为,可是这个时候也只能百害取其轻了。
南宫穆沉声对南宫琰道:“琰儿,你大哥说得不错……听二叔的,你回利府去。”
但凡利府还要一点名声,就必须让南宫琰回去。
南宫琰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透着一分失望,两分透彻,三分决绝,她摇了摇头,道:“二叔,侄女不想回去。既然他迫不及待地就要舍弃结发妻,这个夫婿不要也罢。”
无论曾经夫妻间多么相敬如宾,多么恩爱缱绻,也抵不住现实的残酷。
南宫琰抬眼看着南宫穆,一眨不眨,坚定地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二叔,二婶婶,大哥,大嫂,我愿与全家共患难。”
一个不能共患难的家,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家;那些不能福祸与共的人,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亲人。
南宫穆心里暗暗叹气,他这个二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