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脸上带着灿烂的笑,话中却充满了讽刺的味道,让人听着很是心塞。
镇南王的眼角抽了一下,这逆子说话还是这么难听。
不过,这一次的事还真是险之又险。
且不说梅姨娘,他可是提前派人仔细调查过安知画的,却也没查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才把婚事给定下了……现在想来,镇南王还是一阵后怕,余惊未消。
梅姨娘不过是个妾,要有什么问题,他悄悄地打杀发卖了,也没人敢质疑什么,但是妻不同!
若是再有人借着他续弦混进王府,他总不能动不动就休妻、暴毙吧?
想着,镇南王都有些头疼了,揉了揉眉心,哎,续弦一事还是暂且搁下吧。反正如今有世子妃管着王府中馈也挺好的。
看着镇南王阴晴不定的脸,萧奕勾唇,无声地笑了。
毫无疑问,这次在镇南王大婚时发难,是萧奕故意为之。
一来,他是借着这次大婚,让分布各地的安家人都“主动”汇聚到骆越城,正好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二来,也是为了让南疆各府看个清楚明白,谁若再敢不长眼的对阿玥出手,自己定会不死不休;
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