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忧,皇帝飞快地看了韩凌樊一眼,面沉如水,心道:也许,小五终究是同南宫家走得太近了……
“三皇兄此言未免有危言耸听之嫌!”韩凌樊义正言辞地反驳道,“镇南王世子为大裕立下赫赫战功,难道朝廷不赏,反倒要罚,要防?!有道是:‘唇亡齿寒’,那岂非让朝臣百姓也……”
“够了!”皇帝只觉得韩凌樊所言越来越刺耳,冷声打断了他,“小五,你三皇兄所言不差,你宅心仁厚是不错,却还需记住四个字,‘君臣有别’。”
皇帝故意在最后四个字上加重了音量,心中失望地暗暗叹息:小五他始终是感情用事,太过优柔寡断,恐难当大裕这江山。
至于小三他……
皇帝又看向了韩凌赋,这一个多月来由小三监朝,政事皆处理得井井有条,连自己都挑不出错处。哎,小三为人父后,才算是长大了。
“父皇……”
韩凌樊不死心地还想说什么,可是皇帝却已经不想再听了,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挥了挥手道:“朕头疼得很,你们俩退下吧。”
“父皇还请保重龙体,”韩凌赋关切地说道,“儿臣和五皇弟就先告退了。”
而韩凌樊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颓然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