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道:“王爷,要动南宫昕的是皇上,又关王爷什么事?”韩凌赋最擅长的不就是借刀杀人吗?
    不错!韩凌赋顿时恍然大悟,目露异彩。他可以私下暗示父皇……以父皇多疑多虑的性格,必然会出手,那么他就可以置身事外,坐收渔翁之利。
    见韩凌赋似乎开窍了,白慕筱意味深长地接着道:“王爷,听闻皇上近日心情欠佳,王爷可以多进宫陪皇上说说话。皇上年纪大了,定喜欢儿孙绕膝,承欢膝下。”说着,她替怀中的孩子正了正那顶鲤鱼帽,“王爷可以带我们的钧哥儿进宫给他皇爷爷看看。这镇南王府都有世孙了,我们郡王府也该有世子了,王爷您说是吗?”
    白慕筱笑盈盈地看着韩凌赋,小脸上的笑靥极为清丽动人,可是看在韩凌赋眼里却如恶鬼一般。
    这个女人还真敢说,真敢想!
    她居然还想让这个野种占了郡王府世子的名分!
    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韩凌赋暗暗地咬牙,心中暗恨,目光忍不住落在了白慕筱怀中那个婴儿的脸上。
    七八个月的小婴儿懵懂地扒在母亲怀中,白嫩的脸庞圆嘟嘟的,眉目深刻,看来俊俏可爱,头上那顶小小的鲤鱼帽藏不住他褐色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