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若有所思地想着,情绪淡了下来,三言两语就把崔威和韩惟钧给打发了。
崔威一走,皇帝沉吟着吩咐道:“来人,给朕把张太医叫来。”
这段时日皇帝抱恙在榻,太医院如今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安排了太医在皇帝的寝宫中待命,于是张太医没一会儿就快步来了。
“太医院可有恭郡王的脉案?”皇帝开门见山地问道。
张太医本来还有些紧张,见皇帝看着精神还好,问的又是恭郡王的脉案,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恭敬地如实答道:“回皇上,恭郡王这两年都没请太医诊过平安脉。”
皇帝挑了挑眉,面露讶色。皇家子嗣单薄,虽然皇子们多是年轻,但照规矩,太医院也会每旬一次给皇子们请平安脉,几十年来都是如此,为什么小三……
皇帝还想再说什么,却听一旁的皇后忽然出声把张太医给打发了。
待寝宫中只剩下帝后时,皇后欲言又止地看着皇帝,道:“皇上,臣妾有些话也不知道当不当说,是关于钧哥儿……”
皇帝微微蹙眉,骤然想起刚才皇后除了在韩惟钧请安时应了一声后,似乎再也没和那孩子说过话,难道孩子有什么不对?
“皇后与朕还有什么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