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寒蝉。
金漆雕虎大案后,一个三十几岁、一袭翻领胡服的短须男子坐在一把华丽的高背大椅上,黑膛脸上写满了怒意。
“王上,”下方一个四十几岁的将领抱拳朗声道,“挞海无用,末将愿出征替王上拿下大裕!”他那双三角眼中闪烁着勃勃野心。
西夜王眯了眯眼,却是没应下。
从他还是太子时,挞海就是他麾下的亲信大将,领兵作战的能力到底如何,他最清楚不过……
以如今的西夜派出的兵力,以挞海的能力,到现在还久攻不下,恐怕不是因为挞海无能,而是敌军太强。
西夜王沉吟片刻后,忽然问道:“如今西疆军领兵将领是为何人?”
另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将士上前回道:“回王上,据末将所知,如今西疆军的兵权已经全部交由大裕皇帝派来西疆的一位韩将军手中,刚过弱冠之年,几年前也曾力挫长狄。”
西夜王面沉如水,搁置在案上的右手握成了拳头。看来这位年轻的韩将军还是有几分真本事,即便他西夜已经前后派出十万援军,对方还是以地势之便守住了城池,并以奇袭之道令得挞海连连受挫,至今没拿下大裕西疆……
他们在西疆已经浪费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