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大部分的府邸都不敢与他往来,这就让与他来往频繁的恭郡王府显得尤为突出……
南宫玥翻动信纸的动作挺了下来,不禁想到了如今正在城中的摆衣,这其中估计也有摆衣在双方之间牵线搭桥。
韩凌赋此人一向无利不起早,没有利益,恐怕不会与奎琅往来,他们之间可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难道说,奎琅那个不为人知的“子嗣”与恭郡王府有关?
南宫玥的心里不由浮现这个念头,食指若有所思地在绢纸的一角轻轻摩挲着。
奎琅在王都的人脉有限,除了恭郡王府,她还真是想不出别的可能性。
但再一想,似乎又有哪里不太对劲。
奎琅多年来在百越掌握实权,为人刚愎自负,以他的心性,即便是和恭郡王府暗地里达成了什么协议,也不可能会把他如今唯一的血脉留在恭郡王府,让恭郡王韩凌赋拿捏住他这么大的把柄!
除非,这其中另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南宫玥捏着绢纸的手指下意识地微微用力,继续翻动着下面的信件。
送到萧奕这里的飞鸽传书都涉及国家大局,所以,信中无关紧要的事也没有多提,南宫玥又把剩下的信都看完了,也没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