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跳跃的烛火将几人的面孔照得半明半暗,看来有些诡异而阴沉。
一旁的小励子垂首站着,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在耳边砰砰地响着……
须臾,挞海忽然有了动作,随意地在一张圆桌旁坐下了,然后对着韩凌赋伸手作请状。
这是一个手势,一个善意,也是一个信号。
韩凌赋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并隐约升起一抹期待,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在挞海的对面坐了下来。
“哗啦啦……”
挞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动作随意,语气却是阴沉到了极点:“恭郡王,那本帅就姑且信你一回。”
挞海给达里凛使了一个眼色,达里凛便问道:“敢问恭郡王打算以何种罪名弹劾那韩淮君?”
韩凌赋直觉地答道:“自是违抗皇命,以下犯上,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挞海冷笑着打断了他,提点道:“恭郡王做事未免太过循规蹈矩。你们中原有一句古语:‘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吾王时常挂于嘴边……”挞海抬眼对上韩凌赋的双眸,语气之中意味深长。
韩凌赋心口又是猛然一跳,眼睛不自觉地瞠大,看着挞海。
做大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