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淮君还是看着威远侯,一双黝黑的眼眸晦暗难辨,深沉如无底深渊。
威远侯抬了抬手,拔高嗓门下令道:“来人!把韩将军给本侯带下去!”
威远侯身后的几个亲兵急忙上前,一左一右地钳住了韩淮君,韩淮君的亲兵们都是面露愤懑之色,皇帝的圣旨里,虽然让威远侯接手西疆军,却没有定韩淮君的罪,可是这威远侯对待他的态度却像是在对待一个阶下之囚般。
他们想要上前,却因为韩淮君的眼神而不敢轻举妄动。
韩淮君又看了威远侯一眼,在三四个士兵的押送下,沉默地出了厅堂,只听后方传来威远侯铿锵有力的下令声:“龚副将,这次由你亲自向西夜递和书!”
韩淮君的眸色更深沉了,却没有停下脚步,更没有出声,由着那几个士兵把他押到了守备府西北角的院子里,院子口由十几个士兵严密地看守起来……
威远侯这边送出和书后,三日后,西夜那边就派了使臣达里凛前来褚良城,与威远侯长谈了数次。
到了十一月二十三,在又一次你来我往的长谈后,双方总算是初步达成了某个协议。
这一日,被软禁了数日的韩淮君被人从院子里带了出来,再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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