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內侍让韩凌赋在此稍候,自己就赶忙进殿通传。
檐下只剩下韩凌赋和韩凌樊兄弟俩。
后者卑微地跪在冷硬的汉白玉地面上,前者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后者。
兄弟俩皆有志一同地没有说话。
他们俩虽然从未如市井泼皮般怒目而视,口舌相争,却在一次又一次的意见相左中彼此心知肚明——
道不同不相为谋。
须臾,那前去通报的小內侍就回来了,笑吟吟地对韩凌赋道:“王爷,皇上请您进去。”
“多谢公公。”韩凌赋含笑道,说话的同时,轻飘飘地瞥了韩凌樊一眼,眸中带着轻蔑,带着大局已定的傲然……
韩凌赋大步朝殿内走去,只留下一道颀长的背影。
韩凌樊没有看韩凌赋的背影,他一直低着头,肩膀在微微地颤抖着……
天空中飘落的毛毛细雪慢慢变为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在他的发顶、眉毛上、肩膀上……积起了一层薄薄的雪花,乍眼看去,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苍老的老者。
饶是如此,韩凌樊仍然跪在那里。
雪越来越大了,被皇帝宣召的大臣一个接着一个地赶来,他们都难免看到了跪在殿前的韩凌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