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体。”韩凌赋赶忙奉上了刘公公让人备好的药茶,小意殷勤地伺候皇帝饮了半杯安神茶。
见皇帝的气息顺畅了些许,韩凌赋方才忧心忡忡地又道:“父皇,镇南王府分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有谋反之心。父皇,您决不能再姑息养奸了!”
“朕当然知道南疆不安份。”皇帝心烦意乱地说道,“可是,现在萧奕胆敢公然抗旨,分明就是有所倚仗,说不定就等着机会同朝廷开战……”
韩凌赋闻言大惊,脱口道:“父皇,您的意思是说,镇南王会率军北伐?”
这怎么可能?!
如今太平盛世,镇南王府胆敢谋反,就不怕被千夫所指,遗臭万年吗?
皇帝沉声不语,却等于默认了韩凌赋的话。
万一南疆军真的趁此机会挥军北伐,届时西有西夜为患,南有南疆为祸,大裕就会处于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
届时,北方的长狄会不会也见机趁火打劫?
皇帝越想越是心乱如麻。
韩凌赋同样也越想越担心,眉宇紧锁,深怕镇南王府真的率军北伐,急忙道:“父皇,南疆不过方寸之地,总不至于全民皆兵,兵力必然有限,只要父皇调集大裕可用兵力,区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