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将军的眼前都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过是班门弄斧,最后只会输得一败涂地!
高弥曷不正是如此吗?!
窗外,骤然响起白鹰嘹亮的鹰啼声,它振翅从枝头飞到了窗槛上。
那一声鹰啼声对谢一峰而言,仿佛是平地一声旱雷起,他浑身的力气似乎被某种力量抽走似的,软软地倒了下去,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倒在地。
心已经沉至谷底!
这一次,他肯定是没有任何活路了!
官语白赏罚分明,以自己的罪状,罪无可恕!
想着,谢一峰绝望的眼睛中渐渐变得恍惚、浑浊起来,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过去的画面。
当年,明明官语白已经从朝廷的种种反应中知悉皇帝对官家军的忌惮,几次向官如焰建议,至少为官家军留一条后路,却都被官如焰拒绝……直到那一天,钦差携圣旨到了西疆,圣旨上怒斥官如焰和官家军的种种罪状,并下令押解官如焰和官语白前往王都论罪。
当日以官家在西疆的威信,但凡官如焰一句话,必然一呼百应,无论是西疆独立还是干脆挥军东去来个“清君侧”吓唬吓唬那个愚蠢的皇帝,皆是轻而易举,历史上也有先“清君侧”、后“黄袍加身”的大将张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