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平阳侯却忍不住在心中反复咀嚼着这句话,仿佛得了什么保证似的,心中定了不少。是啊,萧奕不像王都的那位,他可是有野心、要成就大业之人,自然是一言九鼎!
想着,平阳侯在一旁的红木圈椅上坐下,装模作样地饮了口茶后,稍稍平复心情后,才含笑又道:“继百越、南凉两郡后,世子爷又攻下西夜郡,这份熊心与魄力实在令本侯钦佩敬仰不已。”
平阳侯口口声声地称呼百越、南凉和西夜为郡,其实是拐个弯表达对南疆独立的支持,而他作为大裕的平阳侯,在皇帝还未承认南疆独立以前,如此说自然是透着臣服之意。
萧奕正捧着茶盅饮茶,闻言,稍稍掀了掀眼皮斜了平阳侯一眼,似笑非笑。
这一眼看着漫不经心,却又透着一丝鹰一般的锐利,似乎已经看透了平阳侯的心意。
平阳侯忽然想到以他这一年对萧奕的耳闻,萧奕此人最讨厌别人跟他拐弯抹角。
平阳侯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再次走到堂中,单膝下跪抱拳道:“世子爷雄才伟略,令臣折服,臣愿为世子爷效犬马之力!”
平阳侯铿锵有力地说道,直接改称“本侯”为“臣”,意图展现自己的诚意。
平阳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