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地表示,镇南王府分明使的是“空城计”,意在威吓,决不敢攻城!
紧接着便有人反问,倘若有个万一,他可担待得起?!
韩凌樊身着明黄色太子袍坐于上首,俯视着各怀心思的群臣,抿紧了嘴唇,眸中黯淡,任由他们在下方争吵不休。
这一幕是何其眼熟!
曾经对长狄是如此,曾经对西夜是如此,如今还是如此!
这便是他大裕的文武百官,朝廷的栋梁……
殿堂中的喧闹声很快就戛然而止,又是一道闷雷紧接在西疆军报之后炸响!
一个小内侍微微颤颤地来禀道:“太子殿下,镇南王府派来的使臣进了王都!”
文武百官一片沉寂,心想:这镇南王府的使臣怕是就等着西疆的这封军报才进城,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就在那漫长的寂静中,一个身形高大、相貌堂堂的年轻将士大步流星地赶到了谨身殿,在百官注视中不卑不亢地前行,直面向太子韩凌樊。
“南疆军忠武将军黎子成参见大裕太子殿下,在下奉王爷之命来王都参加新皇登基仪式!”
黎子成并不特别响亮的声音在殿堂中响起,却如雷贯耳,令得百官竟不敢与之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