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画技逊上一筹,那未免就有些扫兴……姑娘们无声地用眼神交流着。
    官语白沾了沾墨,就毫不迟疑地在画纸的右下角落笔,刷刷刷……他下笔极为流畅,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头雉鸡的轮廓,辅以水墨皴染……
    官语白从容不迫地画着,其他人不敢打扰他,都是悄悄地咬耳朵说话。
    偶尔一阵山风徐徐吹过,吹得上方古树的枝叶摇曳不已,“簌簌簌簌……”宁静而致远。
    古树下的动静也吸引了营地中的其他人,陆陆续续地又有八九人跑过来围观,众人皆是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嘴唇上,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其他人噤声。
    在一片宁静中,这张红漆木大案的四周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须臾,人群中心的官语白就收了最后一笔,然后放下手中的狼毫。
    而萧霏似乎恍然未觉,乌黑的眸子还盯着大案上的那幅画,一眨不眨,那秀美的侧颜十分专注。
    好一会儿,才听萧霏吐出一个字:“妙!”
    其他人也都在打量着那幅画。
    枝头的鹰仍然是那头灰鹰,没有做任何的修饰改变,安逸侯只是在画的右下角加了几丛野草和一头雉鸡。
    那雉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