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一番,总算从狗嘴里把小东西给解救了出来。
    雪貂在北方不算罕见,南宫玥在南疆倒是第一次见。原来这小东西之所以湿漉漉的是沾了鹞鹰的口水啊。她忍俊不禁地勾唇笑了。
    官语白怀中的小萧煜也顺着狗狗的视线去看姑姑手上的白球,目光灼灼,歪了歪脑袋问:“义父,这是什么?”
    这时,柏舟提了一个藤编的小篮子过来,篮子里还贴心地铺着一层紫色的绒布。
    萧霏就把毛球放到了篮子里,小东西蓬松的尾巴一甩,又蜷成了一团,它浑身纯白,但尾端却是黑色的,其中一条后腿沾了斑斑血迹,红艳艳的鲜血在白色的绒毛上尤为刺眼。
    官语白随意地扫了一眼毛球,含笑道:“这是白鼬。”
    “白……鼬。”小家伙呆呆地重复道。
    萧霏楞了一下,朝篮子里的白球又看了看,疑惑地说道:“这不是雪貂吗?”
    “浑身雪白,尾尖为黑色,这是雪貂啊。”一旁的一位褐袍公子忍不住出声道。
    “雪貂不喜热。”官语白淡淡道,声音温润清越。他配合着小家伙的动作微微俯身,小家伙的手指便摸到了柔软的白毛,满足地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萧霏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