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个圆润的中年妇女激动地一拍大腿,拔高嗓门道:“哎呦喂,我算是知道了!之前里王都不是有什么‘成任之交’的传言吗?”
“对了对了!难道是恭郡王和那个什么百越大皇子行了……”
“喂喂喂,你们在说什么‘成任之交’的……”
“……”
人群中的骚动越来越激烈,那些嘈杂的议论声清晰地传入韩凌赋耳中,令他羞窘万分。
那野种的事是韩凌赋此生最大的耻辱,此刻韩凌赋觉得自己仿佛被剥光了一般,浑身赤裸地暴露于人前。他的双手在袖中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掌心,深陷进皮肉中,血肉模糊……
一个“杀”字已经在韩凌赋的唇边,随时都要脱口而出。
这时,那个虬髯胡的百越人义愤填膺地对着身旁的小胡子又道:“哈查可,我们走!我们去找大裕皇帝评理去!恭郡王不讲道理,扣着吾国小殿下不还,实在是岂有此理!”
那叫哈查可的小胡子忙不迭点头应和,扯着嗓子对几个王府护卫叫嚷着“好狗不挡道”,两人就想离开。
几个王府护卫不由得面面相觑,这两个百越人胆敢在恭郡王府门口闹事,这么放他们走也太便宜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