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姓们说得热闹,但是坐在红漆木的大案后的京兆府尹已经听得傻眼了,不仅是满头大汗,连背后的中衣都湿透了。
这都是些什么腌臜事啊?!
京兆府尹也听说过王都关于“成任之交”的流言,此刻自然而然地也有了一些联想,却不敢深思……
这件事实在耸人听闻,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不好处理!
再者,此事关乎皇室血脉,他区区一个京兆尹,哪里敢管这种事啊!
“荒谬,简直就是荒谬!两个百越疯子竟然敢在大裕的京兆府里大放阙词,意图混淆我大裕皇室血脉,此乃重罪!京兆府尹,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还要本王亲自动手不成?!”韩凌赋简直快要气疯了。
京兆府尹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道:“王爷且息怒,此事还容从长计议……”京兆府尹绞尽脑汁地想着,只希望把这件事先搪塞过去,先退了堂,关了府门再说。
“什么从长计议,我们只想带回我们的小殿下!”哈查可不肯罢休。
忽然,门外有一个人大声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底谁说的是真话,这还要当事人上堂对质才是!”
“就是就是,也该听听恭郡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