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去,不时地交头接耳。
宫门前的空地上,早已经聚集了数十名朝臣,众人都围在一间七尺来宽的牢房四周,从木栅栏的缝隙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只着了一身白色中衣、乌发披散的青年正盘腿坐在其中,他俊美绝伦的脸庞上透着一抹不屑与孤高。
即便此刻他沦为阶下之囚,形容狼狈,却依旧挺直腰板,散发着一种高洁清冷的气质,浑身掩不住那股逼人的风华和气度。
李恒想要上前询问韩凌赋是怎么回事,但是又怕自己的行为太打眼,最后只能暗暗以询问的眼神看向了韩凌赋。
韩凌赋也看到了他,藏在袖中的手飞快地对他做了个手势,又用口型说了四个字,李恒了然地暗暗点头,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锐芒。
一旁的那些大臣们大都是一头雾水,七嘴八舌地彼此议论着:
“王大人,你可知皇上把三爷这么关押起来是为了什么?”
“我这不是也才刚来吗?”
“张大人,你说是不是三爷又犯了什么事才激怒了圣上?”
“可最近朝堂上也就是泾州和兖州的那些事……”
“……”
宫门前,骚动的官员们如同一锅被持续加热的沸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