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跪在宫门口不肯离去,见此,囚牢中的韩凌赋眸中露出狼一般的眼神,韩凌樊引得众怒,以他优柔寡断的性子,最早明日,最迟后日,就必然要释放自己,而自己忍一时胯下之辱,却可从此海阔天高!
    韩凌赋越想越激动,胜券在握。
    一夜飞逝,到了次日,脸上长满了胡渣的韩凌赋显得越发憔悴,那隐忍的眼神与坚毅的嘴角看来忍辱负重。
    早朝上,以李恒和谷默为首的朝臣们再次向新帝提出释放韩凌赋,甚至于还让新帝为此下罪己诏。
    朝堂上的风气开始一面向韩凌赋倾斜,朝臣们一个个地下跪请新帝三思。
    若是以前,韩凌樊早已妥协,但这一次,他固执已见,最后干脆一言不发地甩手而去。
    满朝哗然。
    到了第三天,众臣竟然被拦在了宫门口,有小內侍来报说,皇帝龙体不适,取消了今日的早朝。
    众臣再次哗然,谁都知道新帝分明是借故回避,这实在并非明君所为!
    那些耿直的大臣心里也对新君失望极了,愈来愈多的学子跪在了宫门前,声势浩大。
    韩凌赋心潮澎湃,看着如同浪潮一般的学子们,他的嘴角在鬓发的遮挡下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