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平阳侯一看到曲葭月,心中的怒意更为汹涌,咬了咬牙质问道:“明月,你到底又做了什么?!”说着,他把萧奕给他的油纸包直接拍在了那架琴旁。
就算那油纸被揉乱了,曲葭月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油纸中的迷情药还是她亲自确认过,并小心地折成纸包的。
她心跳砰砰加快,脸上难免就透出慌乱之色:怎么会?!这药怎么会在父亲手里?!
曲葭月半垂眼帘,努力地镇定下来,心念转得飞快。
这药是她在南湖酒楼亲手交给萧栾的,所以父亲自然是从萧栾手中得来的……难道是萧栾那个蠢货把她给招了?!
这怎么可能呢?
萧栾怎么可能傻得直接把他与她风流一夜的事直接告诉官语白或者其他人呢?!
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萧栾到底说了多少?!又告诉了哪些人?!
想着,曲葭月心中更乱了,不敢直视平阳侯的眼眸。
看着女儿游移的眼神,平阳侯哪里还不知道不妙,他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咬牙切齿地威逼道:“明月,你要是不说,为父就只有把你交给世子爷处置了!”
连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