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止一截去。”
贾琮奇道:“当日若你二人感情好,何故你老子要送她入庵堂之时你不硬撑着?如今又来寻人家,人家跟了你去,你老子可答应?你家里那个现任大老婆你预备和离么?”
贾蓉立时做不了答,支支吾吾了半日。
贾琮瞧了瞧他:“莫非,你想抢了她去做外室?”
贾蓉半晌才说:“好歹我是宁国府的爷们,总不会亏待了她。”
贾琮瞪大了眼睛:“等等……我没听错吧?蓉哥儿你……你堂堂正正八抬大轿抬入府门的大少奶奶、曾替你们家管家理事博得里里外外一片赞誉、平白无故被你老子送入庵堂,然后……你想让她给你当外室?蓉哥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觉得她自己会愿意?”
贾蓉苦笑道:“她岂能愿意?”
贾琮松了口气:“还好,你不是个二傻子,虽然跟你姓一个姓还是很丢人,总算没丢到西伯利亚去。所以你是预备强抢的?”
贾蓉不曾答他,反问道:“琮叔怎知此事?”
贾琮道:“人家让你扰得没法子静修,遂换了一家庵堂。她新换的庵堂主持以为她并无佛缘,打发她还俗了。人家既然还俗,自然就是寻常女子。”他因指着柳湘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