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她早已疑心到这个堂弟头上去了,不由得暗自舒心。
贾赦遂将他小儿子拎来道:“霍煊那事儿你又闹什么呢?”
贾琮眨巴眨巴大眼睛,无辜道:“并不与我相干的。”
贾赦哼道:“你若说旁人还罢了。敢冒北静王爷的名儿去收拾南安王爷,除了你谁还有这般的大的胆子!”
贾琮一时无可驳,只得嘿嘿两声。
贾赦并不知元春之事,还以为他是替宝玉报仇,因皱眉道:“他踢了宝玉一脚,如今他自己摔断了腿,莫再闹了。”
贾琮哼道:“我后头还有一招没出呢。”
贾赦乃问:“什么?”
贾琮道:“冒水溶的名儿给他送礼,让他亲自打开。”
“什么礼?”
贾琮又嘿嘿了两声:“这么冷的天儿,不多气他几回怎么对得起罗贯中?”
贾赦奇道:“与罗贯中何干?你寻霍煊麻烦还罢了,为何要拉上水溶?”
贾琮随口说:“便是因为罗先生写‘三气周瑜’我们才明白,气人须得一而再三而三方能有效——爹别瞪着我,这是刘丰的提议,不干我事。他说翼之当日干的那事儿已是打了个底子,不如趁机翻出再用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