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琮哼道:“说你笨你还不服气。哥们,我九岁、才九岁!你少说大我五六岁,挑衅一个孩子,不论我能不能写诗都是你丢脸好么。再有,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就要写诗给你看?没错啊我们哥俩是有些无礼,是你先无礼的好么?你都对我们无礼了我们凭什么对你有礼?”
高英忍着笑向问他:“陈二爷从何处听说琮表弟会写诗的?”说着扭头向席上瞧了一眼。
方才那位年长些的少年坐不住了,也走过来向高英贾琮贾环作了个团揖:“学生柳骞,乃是陈兄弟的表兄。”
高英正要说话,贾琮抢道:“就是你撺掇你表弟来挑衅我的么?”
那柳骞一噎,强笑道:“我听闻了贾三爷的大名,与表弟闲谈几句,不想他竟是多饮了几杯,唐突了。”
贾环望着那个陈二爷道:“听见了没?你这位表兄拿你当枪使、遇见事儿他便推脱了。故此今儿这番闹剧便是你不明事理、酒后无礼,他半分不是都没有。哎哎,人家不过是随口闲谈了几句,不想你竟然妒火中烧、无故挑衅荣国府、还连高家老太君的寿宴一并搅了。他呢左不过是没拉住你犯傻罢了。陈二爷,等着回家挨罚吧。”
见陈二爷脸色极难看,柳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