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有个什么闪失露了什么风声。大约是因为这么多年来义忠亲王的旧部一直被朝廷追拿的缘故。今时不同往日,义忠亲王已经不用再禁忌了。再说,太上皇的人藏在高家一样是高家的大忌,他们若知道了,必然也要一查到底的。”难怪陈氏和那老太监轻轻松松就闯进小爷屋里了,原来是里头有内奸!他忽然眉头一皱,“不对!不对不对!”
朱桐忙问:“何尝不对了?”
贾琮一把抓了朱桐的胳膊:“走!”
朱桐不明所以,只得跟着他又从水亭走回了大花厅。刚才来开会的商人已经走了大半,还有些聚在上头研究琢磨那些图表。朱桐乃道:“贾三爷弄的这些委实新奇,只怕旁人立时就能学了去。”
贾琮道:“本来就想让他们学了去的。”
朱桐道:“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贾琮道:“那是没用的师父,不被徒弟饿死也会被旁的同行饿死。许多事单单靠几家是做不起来的。”因张望了几眼,不见高家父子,遂拉着一个小厮问。那小厮道,大人并三位爷都去书房了。贾琮点点头,乃领着朱桐一道往高历书房而去。
到了门口,守门的小子上来道:“琮三爷,老爷说让你来了只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