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深厌聪明女子,成日只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贾琮听罢眨了眨眼:“我听我爹说,后来詹峤——即真詹峰、现在那位龚三亦先生——因围猎得了先帝与先义忠亲王喜欢调入詹事府教先太子习武,只得半年功夫便得了大疾回家养病,假詹峰真詹峤便替了他的位置。”
龚鲲道:“围猎那事本是辜氏之计。若无此事,已有人欲举荐我四叔公为太子詹事的。三叔公既得了那职,人家自然不便再举荐一位詹家兄弟了。我曾祖得知大怒,以为儿子抢了侄儿的官位,他在族中没脸见人,命三叔公装病离京,将此职位还给四叔公。”
“告非!”贾琮拍案道,“太离谱了吧!什么叫还给他?且不说还没举荐呢,纵举荐了又岂知必然能得的?万一没成呢?再说人家只是用计得了皇帝太子的喜欢,又不是皇帝给他一堆职位让他挑、他特挑了一个‘太子詹事’去挡兄弟的路。还不是皇帝高兴,碰巧给了一个詹事!难道还矫情不要么?”
龚鲲道:“老人家想事儿哪里有这般齐全公道的。我高祖寿长,那会子还在呢。自打兄弟易婚,他便偏了心眼子——换了哪家的老人家遇上那事儿都会偏心的,三叔公从立意要娶三叔婆便已知道了。”
贾琮哼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