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鲲叹道:“偏义忠亲王却是输了。我们全家又是因为得了三叔婆的传信,早早收拾细软搬家,假意被蛮部劫掠一空。才搬到蛮部不过十来天,天家的旨意降下来,满门抄斩。”
贾琮道:“怎么你四叔公家没有逃过一劫呢?”
龚鲲怅然道:“他们阖府皆在京中,逃不掉。可见一啄一饮、莫非前定。”
贾琮道:“是一啄一饮皆有因果才对。他若没要这个太子詹事保不齐就能逃掉,那么后来当太子太保的便是龚先生——不,说不定他不会当到那么高的官衔,只当个谋士,又有用还不打眼。大难临头的时候,依着你三叔婆之智并龚先生之武,纵然在京中大约也能逃掉的。可见占便宜可能反倒会吃亏。”
龚鲲又叹一声道:“也有理。”
贾琮眼睛亮晶晶的捏着拳头问道:“翼之,你三叔婆现在何处?我能拜见她老人家么?”
龚鲲道:“已故十几年了。”
贾琮跌足恨道:“竟见不着!如此奇女子怎么死得那么早!”又叹惋数声。
龚鲲强笑道:“她若还在,你二人定是忘年交。”
贾琮唏嘘道:“岂止忘年交!简直可成同志啊!”啧啧数声,又遐思半日,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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