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法去根,对付了他还有旁人。我爹又是那么个性子,还不算老祖宗、二太太。”
秦可卿含笑道:“既已先知道了,便容易的紧。政公的病还没好吧。”
贾环揉太阳穴吐气道:“岂止他,老祖宗二太太都病的动不得。我就奇了怪了,平白做了一个白日梦,清醒了就该明白才是,怎么他们都跟塌了天似的。”
秦可卿思忖了会子道:“既这么着,不如再送他们一个白日梦,让他们再做一回,总能撑几年。再醒的时候总该明白了。”
贾环眨眨眼:“未必。”
秦可卿道:“再不明白可以再送一个,横竖白日梦不花钱,一直做无妨。你照着大姑娘那个如法炮制试试,保不齐有用。总比一直病着强些,也好不让旁人有机可乘。纵哄他们一辈子何妨?你们家也不用他们做什么,不惹事即可。”
贾环默然半日,强笑道:“嫂子说的是,哄他们一辈子何妨,又不指望他们做什么。”遂又磨蹭了会子,告辞回府。
贾环立在荣禧堂门口踌躇许久,终是闭目低声长叹,往贾政屋里去了。一进门,两个新鲜姨娘并周姨娘都在,唯独没有赵姨娘,不禁好笑。乃咳嗽一声,金钏儿忙起身笑招待他坐。贾环先给贾政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