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明君便不能有情么。”
韩全似懂非懂。起.点却是明白的,不禁道:“倘若国舅严律己身自然无此事。”
贾琮道:“国舅那么多,有严律己身的自然也有惹是生非的。并非严律己身的就疼外甥、惹是生非的就不疼外甥,保不齐后头那一位还更疼外甥些。”
半晌,起.点轻叹一声,问道:“那为何天子也要无理呢?”
贾琮道:“世间许多事站在不同立场道理便不同。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实在各有其理。皇帝也不过是一个人,也有自己的立场,一旦讲理、必然偏颇。一偏颇又回到前头去了。同法不同断,天下又得乱。”乃拍手道,“罢了罢了,本是来玩儿的,说这些不相干的做什么?横竖当皇帝极辛苦可怜就对了。”
起.点闻言慨然道:“人人都想当皇帝,你却说当皇帝极辛苦可怜。”
贾琮道:“权力越大责任越大。扛不住那么大的责任、就别去捞那么大的权力,强行爬上自己坐不住的高位早晚摔死。就如全儿这会子爬最高的梅花桩会害怕,就不必强行爬上去。”
起.点默然颔首,心中却隐约一动,这话仿佛说的是东狩的那一位似的。
偏这会子贾环来了,一进院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