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人除去武功高强也必有旁的好处,不然晋阳公主也瞧不上他。遂假意道:“你既与罪王无干,我问你些话,说清楚了保不齐能放你走。”
龚三亦忙问:“她呢?”
刘登喜哼了一声。
龚三亦劝道:“这位大人,她不过一介女流,堂堂金枝玉叶沦落到淄衣佛前实在可怜,其父之过到不了她头上。再说那一位已死,纵有天大的罪也抵了。何苦来纠缠她不放?”
刘登喜冷笑道:“你怎知道她没有旁罪?”
龚三亦义正言辞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子还能怎样。”
刘登喜瞧他答得那么快便知他并非一无所知,遂盯着他道:“莫要小瞧姑子,传个信儿、藏个人总不难的。更遑论出个主意、办个事。”
龚三亦忙说:“妇人尔,头发长见识……咳咳,横竖没什么见识,要出主意也轮不到她。”
刘登喜便眯起眼来:“既轮不到她,想必是先生出主意了?”
龚三亦忙摆手:“我又不是他们的人……”旋即明白失口,忙闭上嘴。
刘登喜哈哈大笑,龚三亦便扭头看窗户。笑罢刘登喜道:“他们的人是谁?”
半晌,龚三亦道:“我当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