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如何。”
车夫思忖片刻,道:“若圣人不在你手,盯着你们也无用。也好。换人吧。”
首领击掌两下,他身后那两位黑衣人抬起春凳送到双方正当中的空地,如木头桩子一般直立在那儿等着。车夫示意身旁那戴斗笠的,那人遂向净元师太道:“郡主请。”净元师太哼了一声,妙玉搀着她,龚三亦在后头跟着走到当中。两位黑衣人护着他们三人缓缓往自己那方走。戴斗笠的弯下腰双手拢起刘登喜与春凳,轻松无碍的将春凳横举着扛在肩头,刘登喜便在春凳之上;他又迈大步走了回去。对面那首领不禁喝彩了一声“好汉子!”
一时净元师太等回到己方,那首领向她躬身行礼:“末将营救来迟,望郡主恕罪。”
净元师太念了一声佛道:“将军辛苦。”
首领又向妙玉抱了抱拳,妙玉也垂头念一声佛。这会子他下头的人已将龚三亦身上的绳索解开,首领乃向他也抱拳道:“承蒙好汉相助。”
龚三亦瞥了他一眼,不言语。
对面也替刘登喜解开绳索掏出口里塞的布巾子,刘登喜咳嗽几声,有人给他递上水壶。车夫忙问:“公公可好?伤在何处?”
刘登喜缓了缓,苦笑道:“打了一辈子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