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他跟前,泪珠子断了线一般往下坠,忙强笑说:“我无事!不过是可巧磕在哪儿迷了一下。”
贾琮指着起.点道:“喏!我们家这忻娘魂都吓飞了!我险些都要以为自己是个恶毒主子、奴才犯了点错就会打死那种。”
起.点赶忙说:“都是奴才的不是!”
“行了行了!废话那么多。”贾琮摆手道,“我说了他没事吧!瞧你吓得那样儿。”
起.点便垂了头。
陈瑞文揉了揉后脑,扭头朝窗外看了看,问道:“这是哪儿?”
贾琮道:“太湖。”
陈瑞文道:“怎么好像跟方才不在一个地方了?”
贾琮奇道:“我又不是无锡人,你问我?”
陈瑞文讪讪一笑,又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贾琮从怀中掏出西洋怀表来瞧了一瞧:“未时一刻。”
陈瑞文摸了摸茶壶还是温热的,又朝窗外张望了几眼道:“林先生还没醒么。”
贾琮道:“他才睡没多久。老头儿中午挺能睡的,少说能睡到四刻。这会子在水上又舒服。”尤其小爷还特给他点了一支迷香。
陈瑞文点点头:“让他老人家多睡会子也好,养养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