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此举在千年前百年前都是对的,到了现在就是错的了。你这主子必输无疑,决计赢不了。想听缘故吗?”
万彰含笑道:“想。”
“他老了。”万彰眉头一皱。贾琮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瞧着渐沉的夕阳怅然道,“他的年岁不老,心已老了。失了年轻人最重要的东西:接受新鲜信息的能力。”乃回头向万彰道,“有一人才,难为我用,则必杀之以免得旁人得了去来日与我为敌,这是内斗的法子。自从春秋以来,这念头皆没错。而数月前我在大明宫悬了世界地图;数日前我提醒了他的幕僚,世界很大、可以开疆拓土,他悉数没听进去。他失了一颗年轻人的蓬勃之心,对外面的新鲜世界没有兴趣。今时不同往日,只有放眼世界的人才能成功。”言罢干脆利落转身走了。
杨二伯在不远处抽旱烟,见他朝自己这头走,招他来身边低声问道:“你与那个老小子所言我听见了。你说的什么?我竟听不懂!”
贾琮探头凑到他耳边窃笑道:“您老不用听懂,他也听不懂的。我那是在装逼糊弄他呢。”
“我说么。”杨二伯嘀咕两声。“瞧你那脸就装模作样的。”贾琮嘻嘻一笑,撒腿跑了。
一夜无事。次日拔营起寨,人质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