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媳妇,尤其痛恨这些勾搭良家女儿的纨绔,便应了。
往年那一家寻的都是另两位大夫,偏那回他二人皆被人请走了,便请了这一位去。这大夫假意殷勤的亲去厨房瞧熬药,趁机将药末子搁在纨绔的药罐里头。谁知不过十来日的功夫,忽然听说纨绔死了,吓得他心惊肉跳。幸而唯有头一次是这大夫瞧病,后头又换回了原先的大夫;纨绔也只吃了一回他的药,药方子亦平平,没人疑心到他头上来。虽暗自疑心那药末子并非杀精的,因下药的本是他自己,也闷在心里不吭声。
秦三姑摇了摇头,命人将此人收押,自己拿着口供往燕王府而去。
冯紫英已等候多时,听罢拍案道:“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王爷,如此看来竟是外人干的。”
司徒磐一听不是自己的儿子,心下便舒服了许多,笑道:“我是那等迷糊人么?”乃又道,“那个神盾局的人说‘没人知道曲子是打哪儿来的、歌姬有私心’,是何意?”
秦三姑道:“那大夫是个寻常人,杀起来极容易,偏这会子还没死。依着那人的意思,幕后之人不曾疑心纨绔与歌姬之死会引得人起疑,遂并不曾杀大夫灭口。”
司徒磐仍不解。
冯紫英道:“以琮儿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