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带去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一并抓来细审,又命多派些人马加强那头的戒备。
另一头,贾环得知女先生死了,赶忙跑去小花枝巷问贾敘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贾敘与施黎正对着下棋,见他来了摆手道:“且等会子。”
贾环无奈,在旁傻愣的等着,口里嘀咕:“亏的我耐得住性子。若是琮儿,非把你们这棋局搅了不可。”
贾敘淡然道:“嗯,还是环儿性子好。”接着下棋。
贾环悻悻的道:“夸得一点诚意都没有。”贾敘只作没听见。
结结实实等他二人下完了,贾敘将棋子一掷,才说:“那女先生并不知道司徒岧在苏家外头弹了四年的琴。她从前也是殷实人家的女儿,因家道中落,定亲之人悔婚,后来便高不成低不就。她父亲死后,因为她琴弹的好,为了养家糊口,做了教琴的女先生。仍是在旧年秋天,因亡父忌日,她去烧纸时偶听有人奏琴,便是那首流光飞舞。”
贾环道:“奏琴的想必不是司徒岧。”
贾敘道:“奏琴的是位四十余岁的先生,儒雅不凡、新近丧妻。那曲子便是奏给他亡妻听的。”
贾环撇嘴道:“这男人简直是替她量身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