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差不多高,脸儿是个方脸,挺白的,胡子比老爷稍稍短些。”
贾环好悬没蹦起来。咬了咬牙,从袖中取出齐先生的诗递给他:“你瞧瞧这诗,可有几分你们魏先生的意思没有?”
贾兰拿起来一瞧便说:“可不就是他的&;=".!这是他前年中秋做的,我们另外那位黄先生说,此诗乃是魏先生最得意之大作,来日拿这个去下场定然能中。”乃低声道,“学里有人说,这里头缱绻着一股相思之意,那位抚琴女子便是大姑姑。”
贾环不禁斥道:“放肆!”
吓得贾兰不敢吭声了。
贾环跌足指着他道:“如此大事怎么不早告诉我!大姐姐名声岂不是要折损在他手里?”
贾兰显见吓着了,咬了咬嘴唇,半日才垂头道:“我们学里爱慕她的多了去了……不多他一个的。”
贾环不禁怨自己疏忽大意,连连叹气。心中暗想,那个不知是不是八王爷的幕后之人手底下会弹琴的倒是不多,竟找到自家来了。可恨若非朱桐一句提醒,此人大约是永远察觉不到的。抬头看贾兰吓白了一张小脸,又叹一声:“也是我们的不是。平素留意你太少,只觉得你还小的紧。你当真不小了,外头的事须得知道些。你可不是宝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