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让他们作证岂不是更好么?”
魏先生说:“一个歌姬说曲子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么?倘或她是偶然听了二殿下奏琴学了去的?那曲子兼有洒脱并萧瑟之意,毫无风尘气,旁人怕是不会信她的。如今她与她家爷们都死了,显见是灭口。若非心虚,何必灭口?荣国府得了丁爷的信去查那歌姬,查出他二人死得极不寻常。那个当口再使人将二殿下捅出来,荣国府与二殿下的梁子算是结上了。偏他们府上最不惧捅娄子。不必说,此事指定会直摊到王爷跟前去,王爷岂能轻饶了他?再有,荣国府京中的这位三爷性子好些,南边那位三爷却不是肯吃亏的主。待他得了信儿,再命人回京来施计,怎么也得好几个月吧。那会子王爷早已冷落了二殿下,娄家也必会弃下他,那位极易得手。且不论结果如何,各色好处都是世子殿下得的。”
贾环点头道:“计策大略不错。只是如今事态变化,燕王大年初四命人送二殿下去了城外,画地为牢。你们何故不收手?”
魏先生道:“不过是得罪了林海贾琮并勾搭了几个人罢了,都是小事。他们是臣,王爷是君。不用多久,王妃一劝,他再写几首诗词文章哭一哭,自然能回府的。下回他必学乖,再想动他就难了。”
贾环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