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寨的喽啰颇为有礼,远远的便抱拳喊道“来者何人?”
贾琮道“寒山寺故人。敢问五爷可在?”
喽啰道“五爷出门去了。”
“敢问夫人在么?”那喽啰一愣。贾琮又道,“旧年贫道在寒山寺曾有求子方子授予五爷,不知有效否,特来售后调查。”
这会子船已离水寨码头颇近,那喽啰瞧贾琮只穿着寻常的儒生袍,奇道“这位先生仿佛不是道长。”
贾琮道“贫道衣裳非道,心中有道。”乃打了个稽首“无量天尊。”
喽啰自然不敢当真让他们靠岸,喊道“道长莫再近前,不然休怪我等放箭。”
贾琮道“罢了,你去问问你家夫人便是。有位王子腾将军是我叔父,我还帮她抄录过一首诗,你问问她可记得?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横竖是不歹人,来都来了,让我们喝杯茶水如何?”
船舱里头秦三姑笑道“这小子实在赖皮的紧。”
贾敘道“若没这么点子赖皮,哪里得成大事?”
秦三姑乍一听尚未留神,过了片刻猛然一惊“什么?什么大事?”
贾敘道“就是你这会子疑心的那种‘大事’。”
秦三姑倒吸一口冷气,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