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书迫不得已,朋友跟前就不必了。”卫若蘅哈哈大笑。
一时酒空,有个水匪上来替贾琮斟酒,众人皆不曾留意。只听“当啷”的一声,有金器落地,再看贾敘已扭住那水匪跪扣在地上。贾琮蒙了,全然没看清楚刚才出了何事,半日才说“哈?干嘛?”
贾敘哼了一声“这小子想捅你一刀,刀路还颇准。”
贾琮又怔了怔,委屈道“我最近招谁惹谁了?怎么老有人想杀我!还都是不认识的人。”
抬目去看卫若蘅,卫若蘅神情惊愕,显见也不知情,厉声问道“刘哑巴,你做什么?
刘哑巴使尽力气挣扎,奈何贾敘手掌如铁钳子一般,半分动弹不得。
贾琮围着他转了几圈,又蹲下.身去打量他的脸道“他这模样长得实在不像江苏人。”
卫若蘅见他并未责难己方,心下略宽,道“他祖父父亲都是太湖边的寻常渔民,因小时候不会说话,人都叫他做哑巴。到七岁上才学了说话。”
贾琮又细看了看此人“不像。若蘅,你去问问他家长辈,我疑心此人是被收养的。”
他这个“若蘅”叫得自然,卫若蘅眉头稍稍动了动,只奇道“三爷何以知之?”
贾琮道“猜的。